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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黎缓缓听到这样的话，全身痉挛了一下，煞白了脸。

    记得，记得！

    她都记得！

    可是，记得有什么用！

    手指毫无意识的在沙发上抓了抓，搅成了一个团。

    黎缓缓长长的睫毛，像是风中的蝴蝶，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秦明朗仿佛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，心底软了下来，语调稍微方柔和，小声的哄到：“缓缓，你只要记得，那便等我………..你说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等我出去了，要是a市我们是在过不下去，我们就离开。”

    “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，好好的过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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