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水狒不敢怠慢,一一作答:“是离渊护法。” 清浅挑眉:“哦?” 水狒道:“正是。” 过了一会儿,水狒没听见清浅的声音,正想抬起头,却听他又问:“跟你一起的那个呢?” 飞燕百无聊赖,便偷溜回外门去找师兄弟玩了,但水狒仍帮他遮掩道:“他忽然肚子痛,可能下山去找药了。” 清浅看了他一眼,转身往里走,淡淡丢下一句:“若想留下来,最好别在我面前存着欺瞒之心。” 水狒一愣,又是欣喜又是羞愧,忙结结巴巴道:“清浅前辈恕罪,我,我……” 话没说完,清浅已经走远了。 屋子里,两张椅子,雷霆和夜星寒各坐了一边。 雷霆这样的人,即便坐着,也是挺拔端正。 一丝不苟,将修行之人的克制与自律挥到了极致。 而夜星寒则将左手手肘半撑在椅子把手上,另一只手端着茶盅。 就算随便慵懒坐在那里,也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清贵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