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首先坐不住的就是乔立豪,本来以为乔立鸿躺医院,老爷子差不多也要死了,剩下就是他和靳绍煜争,结果乔立临回来了? 对于这个弟弟,他向来不喜。 比他有能力的人他都厌恶! 也就对乔立鸿有好感一点,没想到这才是藏得最深的一条毒蛇! —— 外界的议论,没有干扰到靳家人。 今天,是靳碟的忌日。 一家人很早就从A市回到C市,江靖才也随行了,尽管老两口看到他依旧不适应,但也没什么好说,想起自己那个短命的独女,更是叹气连连。 靳碟被葬在河源墓地,靳绍煜买了一束白菊,而江靖才却买了一束粉玫瑰。 “漂亮的花。”小家伙今天穿来黑色的上衣和黑裤,指着江靖才手上拿着的花,说了一句。 上次来看靳碟,他还很小,没有印象,这一次他感到很新奇,不过爸爸妈妈都没说话,他感觉到一股压抑,今天也比平日安静一些。 “恩,奶奶喜欢漂亮的花。”江靖才看着他,倍觉亲切,冲他笑得慈爱。 “奶奶。”小家伙歪着头,跟着重复,这对他来说,是个新词,和脑海里的人物对不上,他大眼露出迷茫,江靖才看着他,眼底流出痛楚。 小蝶啊,这可怎么办? 靳绍煜脸色也不自然起来,将小家伙抱过来,转了一个方向,杜绝和江靖才讲话。 江靖才身子一僵,珉紧唇,把怀中的花抱紧,也没有再说话。 温舒韵看着靳绍煜,心底无奈。 墓地身处半山腰,空旷寂寥,踩着一层层阶梯往上走,每一步都有些沉重。 到了靳碟的墓碑前,上面放着一张她的黑白照。 穿着小白衬衫,扎着马尾辫,笑得露出一排牙齿,带着开朗阳光。 温舒韵没见过她,单单看照片,她便觉得这是一个自信的女人,浑身充满着朝气,面容娇媚,难怪会吸引来当时被誉为天之骄子的乔立临。 他为了她,和家族决裂,毅然奔走他乡。 是幸运呢?还是不幸? 余秋凤将酒和食物拿出来,排放在前面,她红了眼,捂嘴哭出声来,看向江靖才,动了动嘴,最终还是一句话没说。 命苦啊,命苦有什么办法? 江靖才盯着那张照片,将花放下来,拳头紧握,站在一旁。 没有人看到,他放在衣袖里的手在抖。 即便他们不说,他也知道,靳碟是抑郁症死的,在得知他死后患的抑郁症,郁郁寡欢三年后,撒手人寰。 那时的他,远在国外,迷茫看着“妻儿”,感动于邹语为他的付出和陪伴,尽管这些年,他与邹语有名无实,但也磨灭不了两人相处几十年,他还是做好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。 第(2/3)页